第二十二章:圣谕催征血满城匪势滔天裂山河
当老太监的机械传讯鸟穿透荧光云层,永革正用镶满荧光宝石的机械粪勺搅动新煮的人脑羹。浓稠的羹汤咕嘟冒泡,漂浮着半颗机械眼球,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光。圣旨展开的瞬间,机械支架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——皇帝不仅默许了超额税银,更将剩余三县尽数划归荒鬼县,封他为"四境巡抚"。
"哈哈哈!"永革一脚踢翻盛满人脑的机械鼎,滚烫的羹汤浇在跪地接旨的师爷头上。师爷的机械眼镜被烫得扭曲变形,镜片上倒映着永革疯狂的面容。"本皇还没动手,朝廷倒先把肥肉送来了!"他抓起圣旨塞进机械粪炉,看着明黄的绸缎在荧光火焰中化作灰烬。
三日后,孙吃货、董大麻子与苏老鬼率领三万土匪兵分三路,如同恶狼扑食般冲向新的领地。机械粪球战车上的荧光旌旗遮蔽天际,每辆战车都加装了新研制的"哀嚎发生器",行进时发出婴儿啼哭与恶鬼嘶吼的混合声响,惊得沿途飞鸟纷纷坠地。
孙吃货的先锋部队抵达临江县时,城门尚未关闭。他狞笑着挥动手臂,机械弩车立刻发射装满荧光毒蝎的粪球。毒雾弥漫间,守城士兵痛苦地抓挠着皮肤,七窍流出绿色的荧光液体。孙吃货踩着士兵的尸体进入县城,机械义眼闪烁着兴奋的红光:"给我把富商的宅子拆了,砖石用来砌永革万岁的荧光墙!"
在通海县,苏老鬼将全县富商驱赶到城隍庙,用机械铁链串成"人肉钱串"。机械绞肉机昼夜不停,将反抗者碾成肉酱浇筑城墙,青砖缝里渗出的荧光血水蜿蜒成河。绸缎庄老板娘交出全部家产后,仍被机械铁钩勾住脚踝拖进染坊。她的鲜血将整池丝绸染成诡异的紫红色,而苏老鬼却大笑着将染好的绸缎披在机械野猪身上,在县城里招摇过市。
董大麻子在怀安县的暴行更甚。他发明"剥皮游街"酷刑:将富商的人皮完整剥下,套在机械傀儡身上沿街示众。当铺老板的人皮傀儡被装上会说话的机械舌头,被迫重复着"我有罪"的机械呓语。为筹措税银,他还强征百姓家中的铁锅熔铸铜钱。机械卫兵挨家挨户搜查,发现私藏铁器者,便将其双手按进滚烫的铜汁,惨叫声中,一个个"护税鼎"在县衙门前拔地而起。
土地改革演变成血色狂欢。土匪们用机械犁铧在田间划出永革鬼脸形状的垄沟,每个分到土地的农户都要佩戴刻有编号的机械项圈。稍有怨言者,便会被机械食铁虫啃断双腿。钱百万混在丈量土地的队伍中,亲眼看见老佃户王伯因质疑土地面积,被董大麻子当众塞进机械碾米机。机器轰鸣声中,出来时只剩一具混着荧光米粒的骨架。
商业整顿沦为掠夺盛宴。孙吃货将所有商铺招牌换成刻有永革鬼脸的机械装置,店铺每交易一次,装置就会自动收取"荒诞税"。酒馆被迫售卖用荧光毒蘑菇调制的"皇恩酒",客栈的床铺下藏着机械监听器,客人的每句私语都会被记录。更荒诞的是"呼吸税"——孙吃货命人在街道安装机械气泵,百姓每呼吸十次,就要向悬挂的机械粪桶投掷一枚铜钱。
在荒鬼县新落成的"皇廷衙门"内,永革抚摸着巡抚官印狂笑不止。这枚官印竟是用四个县令的头骨熔铸而成,印钮雕刻着张牙舞爪的机械鬼脸。他对着机械沙盘疯狂比划:"孙吃货,你去训练十万机械骑兵!董大麻子,给本皇打造能发射荧光核弹的粪球巨炮!苏老鬼,派人去挖朝廷皇陵,找更多能量矿石!"机械支架突然分裂成无数金属触手,将沙盘上的邻县版图尽数碾碎,"什么巡抚?本皇要做这乱世的荒诞之皇!"县衙外,机械卫兵正押解着新抓来的百姓走向工地,他们即将成为建造"荒诞皇宫"的人肉建材。远处,新铸造的机械钟发出刺耳的报时声,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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